起来,不然没亲两分钟,她就开始气喘吁吁。
应槐璋内涵了个寂寞:这小子怎么不对号入座。
应槐璋审视的眼神从泡芙塔落到他嘴巴上:“你嘴怎么了?”
“今晚菜有点辣,过敏。”谢妄言轻描淡写地回,语调没有半点心虚。
反观没有出镜的应伽若,心跳已经快要蹦到喉咙了。
应槐璋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:“你凑近到摄像头我看看。”
谢妄言微微侧头:“应叔,就算咱们亲如父子,您盯着我嘴看也不妥吧。”
应槐璋扫过那个快杵自己眼睛上的黑玛瑙耳钉:“你打了耳洞?”
谢妄言这次不吝啬了,让应叔仔细看他耳朵:“好看吗?”
应槐璋:“一般。”
谢妄言:“父女审美有时候差别挺大的,应伽若就觉得我好看。”
应伽若快要把他手背掐青了。
这人能不能不要跟她爸爸骚了,赶紧挂断视频,竟然还聊上了!!!
应槐璋:谢从懔好的基因谢妄言是一点没遗传到。
比如话少安静这点。
差点被他聊忘了正经事,应槐璋最后问:“你们什么时候回来?”
-
晚上11点后,一楼卧室床上。
临睡之前,谢妄言拿着棉签和消炎药水,给应伽若的耳洞消炎。
离得近了。
应伽若视线落在谢妄言侧脸。
黑色迷你玛瑙石镶嵌在银色金属中间,贴合着少年薄而冷白的耳垂,愈发映得他眉目锋芒凛冽。
透着令人难以接近,又难以琢磨的疏离感。
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谢妄言干净修长的指尖轻轻摘下她耳朵上那两颗小珍珠,将沾了药水的棉签贴上去。
应伽若起初是感觉到凉,然后是丝丝拉拉的刺疼,拉扯回了她的思绪。
她说:“谢妄言,明天,我们就回去吧。”
很好,还想着跑。

